男人眉头狠狠一皱,厉声打断她,“池欢。”
他每次动了怒意,就会连名带姓的叫她的名字。
“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她冲他寥寥的笑着,眉眼间的神色很淡,“这本来就是很现实的问题,你需求那么旺盛总不好意思跟我说你可以柏拉图吧?平心而论,别说你受不了一个性一冷淡的女人,就是我……讲真你要是阳一痿的话,我还真说不出我能一辈子死心塌地跟着你这样的话……”
这一次,男人的眉目直接阴沉下来了,咬着她名字般的一字一顿,“池、欢。”
“说实话你也生气?”
墨时谦眯起眼睛,阴阴沉沉的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样的人?难不成我要是性一冷淡了,你准备不当男人当圣人,一辈子禁欲?”
他冷冷一笑,“你说的对,我是男人,让我一辈子不发泄不可能。”
虽然话是她先提出来的,她心里也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可再被他以这样的语气说出来,她还是心里一刺,有些窒息。
只要稍微的想象一下他跟其他的女人……
那画面比当年刺激她恶心她的场景还要让她难受。
但还没等她再开口说什么,男人已经面无表情的继续道,“你不要操心如果自己冷感了会没法满足我,或者担心我出去找其他的女人,只要你一天活着,我就有办法在你身上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