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凭他如何叫嚣,那下人就跟没听到一般。
陆奉扬心中恍然道:“你...你什么时候...”
陆无歇看了眼已经在客堂忙活的差不多的下人,对着他一挥手。
下人把手中扯下的半截红菱放在地上,悄然褪下。
陆无歇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随手倒了一杯高山青茶喝了一口,才说道:“父王吸食恰特草多年,府中的事情一直都交给谢云溪在打理,你的人早都被她换了个干净,你不知道吗?”
陆奉扬先是一怔,之后不服气地转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用了一年的时间,把这府中的上下人都换了,当时你还气得命我思过,你忘记了?”陆无歇又问。
陆奉扬皱起眉头细细寻思,终于他想起来了,去年贤王府发生命案,因为前任朱管家和此事有牵扯,所以陆无歇借此夺了权。
“朱管家是谢云溪的人,只有他走了,我才能知道她对你做了什么。不然父亲觉得你什么时候才能摆脱恰特草?”陆无歇又是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