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惟忠是沙场老将,见识多管,一听李星洲这么说,大致就能猜到是什么用意。
“殿下放心,某记着了!”他拱拱手。
“嗯,以后若有变动,我自会通知你,大抵在两年之内吧。”
.......
明州,吴惠生喝着很晚没睡,在烛火下奋笔疾书。
这几日他四处打探,果然听到一些动静,周边一些大族时常往袁家跑,听说还送了许多金银财帛,珍贵玩意。
这些动作本就不寻常,让人觉得蹊跷,之后又通过朋友同僚大厅,慢慢听说一些风声。
据说袁家和其它一些大族似乎准备很多钱财,大箱大箱的黄白之物往北运,似乎要去开元贿赂收买什么人。
一开始吴惠生不太在意,当今天下皇太孙功劳盖世,又是皇储,将来荣登宝座,继承大统,那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这种情况下他们求谁有用?谁还能压得住皇太孙么。
直到有一晚他和同僚外出喝花酒晚归,被媳妇削了一顿,顿时清醒过来。
之前他因为站对队,岳父、同僚纷纷向他示好,媳妇百依百顺,一时间飘起来,忘了媳妇的厉害。
可一顿打,也让他头脑一下子清晰起来,是了,在权势上是没人可以压皇太孙,可还有亲人啊!
就如他,堂堂明州知州,未来政坛的大红人,可媳妇要打他也没办法,他媳妇是什么?不过一届民女,顶多家里有钱,他照样没办法,只因为他们是一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