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件事跟橄榄球没有直接关系。”
她继续盯着窗外。
我也朝外面看了一眼,除了停放着的汽车根本就没有任何吸引人的东西。于是我说道:“我攻击了一个男人——把他狠狠地扔在了地上——我当时想肯定把他给打死了。”
她看着我,蒂芬妮眯着眼看着我,她好像是在微笑,而且看起来还可能笑出声来。“那么,是那样吗?”
“是哪样?”
“打死那个男人啊。”
“没有,没有。我没打死他,我只是把他给打晕了,最后他醒过来了。”
“你应该把他打死吗?”蒂芬妮问道。
“我不知道,”她的问题让我很是吃惊,“我是说,不!当然不想!”
“那么你为什么要痛打那个人?”
“他先打了我弟弟,还把他扔到了混凝土地面上,当时我感觉头都要炸开了,就好像是我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而我的身体做了我并不想做的事情。说真的,这件事我跟谁也没有说过,我希望你会愿意听我说说,这样的话我就可以——”
“那个人为什么要把你弟弟扔到地上?”
于是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她讲了一遍,让她知道我无法将那家伙的儿子从我的脑海中抹掉。我依然能看到那个小男孩躲在爸爸的腿后,依然能看到他在流泪、抽泣,而且很显然被吓坏了。我也把我做的梦给她说了,就是妮可安抚那个巨人队球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