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虽然重伤,但还是意识清醒面前的男人是贺淮宴,瑟瑟发抖,声音低弱,“贺爷,人不是我安排的,求您放过我”
虎爷没说谎,人的确不是他安排去捅的南婠。
虽然他对南婠怀有不甘的恨意,上次被耍后一直想报复回去,但心里发怵她是贺淮宴的人,没敢轻举妄动。
加上孟岚蕙和董老板都交代过他,只能暗地里慢慢查南婠,没撕破脸前千万不可以动手。
他估摸着是手底下的人私自接的单子,这行有个规定,不能透露雇主的身份。
收了钱负责办事就成,无论什么后果在资金到账那刻就已经料到了要承受。
虎爷话毕,贺淮宴眼皮都没掀一下,继续把玩着手里的小刀,冷声道:“是你的人,你跟我说不是你安排的,是觉得我好忽悠?”
虎爷恐慌,“不是的,贺爷,我哪敢啊,那几个确实是我手底下的人,但绝对不是我安排的”
见男人没反应,顿了顿,他如实道:“都是小弟们私自收了钱,我……”
声音戛然而止。
一道冷光闪过。
贺淮宴手里的小刀隔着仅仅一厘米的距离从虎爷的头顶划过,钉在了树上。
入木三分。
虎爷脸色顿时煞白,话都卡在嗓子眼。
贺淮宴眼底全是阴沉的戾气,抬了抬眼镜,语气冰冷,“敢动她,你是有几条命给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