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春的卧室此刻没有焚香,因此,冷绍军没有晕眩。 他听到息春的口令,急忙将鞋脱掉,并扔向屋外。
冷绍军在他的屋里拿大顶,又一口气跑上四楼,不免得鬓角渗出微微汗珠。息春从她挂在墙上的衣服兜里掏出一方粉色的手絹,递给冷绍军。口中语气稍变:“小军! 擦擦汗。”
冷绍军没听明白息春语气中的变化,他抓过手帕正要使用,一缕猛烈的香气钻入了鼻孔。他立马将手絹还给了息春:“舅妈!不用。”并抬起衣袖,用衣袖抹了一下额角。
息春稍嗔:“怎么?小军!舅妈的手絹不好用?”
“不是,太香了!”
“是吗?舅妈香不香?”息春特意向冷绍军靠近,并故意将高耸的前胸摆在冷绍军面前。
冷绍军两手把住息春,真的就在息春的身上嗔起来。“香!但,舅妈还是没有你的手绢香。”
冷绍军低头如犬,长发下垂,扫在息春身上,扫得她心头发痒。冷绍军那结实的身板,双手抓住她那铁钳般的力量。都使她感到这男人的强悍。她有些晕眩,她微微地靠向冷绍军。
冷绍军这时才感到息春异样,但他仍是没敢多想。他扶着息春,将她放到床上,并关心地说:“舅妈!我给你喊舅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