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属下说,秦若初当时给芝芝下毒,用的是袖明阁给的毒药呢?”
殷时卿死死地盯着枫申。
他不信!
枫申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愤怒。
“薛玉凝很早之前,就已经和袖明阁暗中有联系,只是两人从未见过面。”
“是薛玉凝托袖明阁制作毒药,用了她的血。”
“这件事,属下有人证,只是那人证已经体力不支,死在审讯当中。属下和密室里其他的人都能用性命作证,是他亲口承认,自己看到了一切。”
他越说越恼怒。
“甚至,属下用了真话丸,他也还是这些话!”
殷时卿张张嘴,还想再替秦婉月辩解几句。
可是“真话丸”三个字,像是将他彻底定住。
嘴里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反而愈发烦躁起来。
殷时卿脸色难看,死死地咬紧牙关。
“既然是袖明阁的毒,那他们为何又帮忙解毒?”
“只是为了换一个本王的人情?可你别忘了,当时我们并不知道袖明阁解了毒,反而记恨了他们很长时间。”
枫申也知道,很多事情都有疑点。
可他听到了,好多属下也都听到了。
在真话丸的作用下,不会有任何谎言!
他直直的看向殷时卿。
“主子,这些事,信不信都在您一念之间。”
“倘若您觉得我们胡说八道,这件事就到此终止,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