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林雪初还是有些不确定顾靖卓现在的记忆主导到底是什么。
或许在之前的所有位面里的那些事，在他的记忆中是停留着的。
林雪初发现自己其实很期待听到顾靖卓说这些事，里面包含着自己。
顾靖卓没有什么动作，表情也没有什么样的波动，“某个瞬间。”
“你还记得，一开始的时候你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吗？”林雪初问。
顾靖卓点头，然后说：“我在想我的时空穿梭机。”
没有提自己。
“为什么失败？”林雪初问。
林雪初知道原因，可还是想要问出来。
自己之前跟小坑在空间的罅隙中见到的顾靖卓，还有他的实验室，比起现在顾靖卓亲口所说，有一种不切合的感觉。
但是就像现在这样，亲口听顾靖卓说起这件事，才可以感受的到顾靖卓真实的心态。
但是这样的心态，带着顾靖卓对外界的防备。
林雪初只觉得现在的自己跟顾靖卓离得其实更加的远了。
之前却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算他们离的很远，可是在林雪初心中，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见到顾靖卓。
但是在现在，明明两个人还靠的这么近，但是却隔了这么远。
远到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切入。
就好像自己从来都没有认识过这个人。
但本来，林雪初一直想的很清楚，在现实世界里的顾靖卓跟自己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