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秦暮晚躲在车上偷偷打开车窗，听到杨新月的哭诉，愕然睁大了眼睛。
秦若仪就是金素雅？
有没有搞错？
杨新月的刀掉在地上，咣当一声响。
她蹲下身来，一边哭，身体一边抖得跟筛子似的，“可怜我的女儿啊，才年纪轻轻就瘸了身子，可怜啊……”
“你把话说清楚。”
秦暮晚这时下车了，顾言担心杨新月又发疯，赶紧上前护着她。
好在杨新月哭得无力闹了，秦暮晚便上前两步，声音清冷的质问道，“说啊，金素雅和秦若仪是什么关系？你说她是你女儿，几个意思？”
其实，秦暮晚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她不敢确定，便想问个明白。
事儿都发生到这一步了，杨新月寻思着隐瞒下去，对金素雅也没半点用处，若是坦白，指不定秦暮晚还能看在秦若仪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妹的份上，宽宏大量放人一马。
于是，杨新月跪着挪到了秦暮晚脚下，拉着她的裤腿一阵求饶，“暮晚，阿姨知道以前是阿姨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你母亲，对不住你全家，可阿姨也只有素雅这一个女儿啊，当初若仪毁容，我和你爸不得不把她送到国外去休养，谁知道她后来整了容，还换了个身份回来，连我也被隐瞒了！到后来我才知道，秦若仪就是金素雅，金素雅就是你亲妹妹啊，你怎么能将自己的亲妹妹，害到如此境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