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轩,带着一只鹦鹉来,可是你父皇的意思?”
惠王笑道:“九皇叔多虑了。晚辈只是以为今日是她十九岁生辰,平日里,九皇叔因来此地政务必定繁忙,没时间陪她,您又在这后院设了这么多护卫,甚至在屋顶都安排人把手,她才十八岁,又非老妇人,必定烦闷……”
陆震之浅淡一笑,刮了刮傅桐儿终于有些笑意的脸说:“桐儿今日终于有笑颜,本王也不与你细究。这后院,是本王女眷所住的地方。一会,这只鸟,你需带走不能留在她身边。”
惠王:“九皇叔就不问问她的意思,如此强硬替她做决定吗?”
陆震之微微挑眉,摸了摸傅桐儿微红的小脸:“你的意思呢?是让这只鸟留下,还是让侄子带走。”
后半句沉下的语气,明显不是在征求傅桐儿意见,问出的同时,也给出了傅桐儿需要回答的话。
傅桐儿的手微微一僵,她听出了九爷的意思。虽然,她也喜欢这只小家伙。摸起来软乎乎,还会拿爪子刨她手心。
可是九爷的话……
“我听律谨哥的。”傅桐儿道。
惠王道:“你听他做什么,本王记得你之前挺有主见的,别的女人嫁了夫后,都以男人为天,你偏要与本王和离,还死都不回头,现如今你变得听话,是九皇叔威胁你吗?”
陆震之紧了紧她的腰,带着隐隐的威慑:“你想留便留,不想留,玩够了,就让侄子走时一并带去。”顿了顿,“不必凡事顺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