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月忍不住敛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老婆子死了还要把杏儿带走不成!荒谬!”
“月姨多虑了,我只是想说,我有办法可解你之困。”
闵月冷哼一声,“说到底就是想哄我卖了铺子,换你定国侯府大小姐日后庇佑杏儿,对吧?”
她目露不耐,没想到,她还是高看这丫头了。
左倾颜摇头笑道,“我庇护得了她一时,庇护不了她一世。今日月姨亲眼看见我用针灸之术护住虫草的性命,若我愿将这门技艺教与杏儿,待她学成,便让她留在我的医馆里当大夫,您觉得如何?”
闵月诧然抬眼,“多数大夫都将自己的独门技法看得比命还重,你要教给杏儿?”
“大夫们看中祖传技法,是为了一脉传承。而我的技法本就是从一个游医那学来的,我答应过那人,要将针灸之术发扬光大。”左倾颜说起针灸时神色凛然,丝毫不像是玩笑。
“你要开医馆?”闵月心中忍不住一动。
“我买下城南的那些铺子,都是为开医馆准备的,若月姨觉得我的提议可行,我们可立契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