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我们就走了,把她撂在了椅子旁边,看上去就像是一幅仪态高贵、面目端正的画像。
我们出来的时候,要经过一条砖头铺地、顶上和两旁全是玻璃的走廊,走廊的顶上爬着一架葡萄,叶子和嫩枝都绿油油的。那天天气晴朗,通向花园的两扇玻璃门正开着。当我们走近门口时,罗莎·达特尔悄悄地从那儿走了进来,并且叫住了我。
“你可真行,”她说,“居然把这样一个家伙带到这儿来!”
她的愤怒和轻蔑竟如此强烈,使她的脸蒙上一片阴暗,深黑的眼睛中射出凶光,我没有想到这竟会出现在她的这张脸上。那被锤子打出的疤痕,跟平常激动时一样,又变得十分明显。我看着她时,那疤痕又像我以前见过的那样跳动起来,她举起手来,朝上面拍打了一下。
“这个家伙,”她说,“值得支持,值得带到这儿来,是吗?你真是个好样的!”
“达特尔小姐,”我回答说,“你总不至于不公正到责备起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