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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守战最近也烦得要死。
族人三天两头上门,不是为儿子孙子求差事,就是为闺女孙女求婚事,亦或是为自己求前程。
这帮人,平日里躲着他,怕他怕得就跟老鼠见了猫。
最近胆子挺肥的啊!
一个个都不怕他,还敢天天骚扰他,不给他片刻安生日子过。
紧接着,他又听闻外面的传闻,各种关于平阳郡主的流言蜚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荒谬绝伦!简直是不知所谓。老二的死,他们竟然算到郡主的头上,当本王是死人吗?本王和郡主尽管夫妻情分单薄,但,终归是夫妻。
羞辱郡主,就是羞辱本王,羞辱王府。来人,照着名单,一个个上门警告。再敢胡言乱语,当心本王不顾念亲戚情分。”
管事领命,果然照着名单,一家家登门警告。
这一头,燕守战表了态,看似事情雨过天晴。
然而,他心里头却开始犯起嘀咕。
在人前维护萧氏的名誉,这是他身为丈夫的责任。
不等于他心里头就没点想法。
杜先生太了解他,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