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听一边喝水一边看了她一眼,片刻伸出脚来踢了踢她的鞋子:“怎么?难受了?”
“不知道。”她想了想,又改口道,“可能有点吧。”
“之前的玫瑰不也是悲剧吗?有什么不一样。”
“剧本是悲剧,但苏妩这个人物并不算特别沉重——她是因为知道自己快死了所以彻底放飞自我为所欲为,谷雨却是知道自己人生还很漫长,却不会有所改变,这怎么能一样?”
她转头看向席听:“你演谢惊蛰的时候不会觉得难受吗?这个角色也挺压抑的。”
“……”席听愣了一下才道,“还好吧,我以为这是个被禁锢的典型角色,每个人上学时期应该都遇见过或者干脆自己就是这种人,只是一种高压下学生的常态而已。”
孟摇光皱起眉来:“是这样吗?”
她似乎有些疑虑,正想去找柳编问两句,却听见远处的喧哗声变大了,紧接着有两个工作人员快步朝这边跑过来,还气喘吁吁地招了招手。
她顿了一顿:“这是在对我招手?”
疑惑间人已经到了近前,场务一边喘气一边对着她道:“摇光,你的后援会好像又来了,开着两辆大货车正在外边等着进来呢,怎么你没有提前说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