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悠恭敬说罢,也不再言语,并无任何暗示的,交由在场仅存的三司官员细看医案。
其后,宗政越作为代表,开口问询,“陛下、长公主,这医案按笔迹干浅程度,当不是新造,其症、臣等还需问询太医院太医,方可确认一些事,还请陛下命人前往太医院召太医。”
“不必麻烦,冠军侯已将那日进慈宁宫率先为皇祖母看诊的楚院使,请到殿外了,皇兄只需将人召入即可。”明悠请道!
赵见深脸色微变,“福泽,你似有备而来,可是查到了什么?”
“确有些疑虑,不过具体如何,还得请诸位大人来断。”明悠表示。
“陛下,先把楚院使召进来吧。”张首辅出声帮腔。
其余朝臣都相继点头,赵见深只能叫人把外头的楚院使叫进来,眼角的余光却扫了张太保一眼。张太保暗暗点头,显然是安排好了。
赵见深这才稳了心神,但明悠已接着说道,“对了,和楚院使一起的,还有记录皇兄起居、一言一行的起居舍人,皇兄一并召进来吧。”
赵见深眸光一沉,“福泽,你这是何意?”
张首辅也变了神色,“长公主查到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起居舍人记录的起居注里说,楚院使入慈宁宫正殿时,不过一会,便宣布太皇太后薨。
即楚院使根本没施救,或者已完全无力施救,毕竟他到时,太皇太后已薨!”娓娓道来的萧回,把怀里的起居注也取了出来,交给宗政越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