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就直接依言出了温泉,随后在岸边将黑色浴袍穿在身上,遮住了爆发力十足的身体,紧接着揽着陆清苒的腰朝房间走去。
一路上安静得出奇,他用余光看着怀里的妻子,从上而下的角度只能看见妻子的睫毛可怜的颤着,很像一种面对危险时的小动物。
温泉到房间的这段路不太长,很快就到了。
一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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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就从床上醒来的南之槐餍足的伸了个懒腰,随手一捞,就将自己的媳妇儿抱进了怀里。
心里想着:自家媳妇果然还是早点吃了为好,等到婚礼结束?他又不是和尚,禁欲了二十五年已经够了。
与神清气爽的南之槐相比,陆清苒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睁开微肿的眼睛,她摸了一下身边的床铺,很冰,显然男人已经起了不早了。
陆清苒刚打算起身,一动身体,就感觉全身散架了一样酸痛,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脸颊充血,憋屈的躺了回去。
几乎是她刚躺下,房间门就被人推开,伟岸身穿军装的男人就走了进来,手里还推着推车,上面放着一些吃的。
南之槐见她醒来,把推车放到床边,就准备扶陆清苒起床,手刚环住那娇软的腰肢,陆清苒就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