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吝啬的老头子笑眯眯的给二哥和师父斟酒。
我紧走几步折了回来,手指哆嗦着指着师父和二哥,“你们、你们!”
我生气的端起二哥的酒杯一饮而尽,呛的我双目圆睁,憋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来气来,当时吐着舌头,哈着气,手指哆嗦着指着二哥,“你、你、你……”
二哥赶紧给我摩挲后背,还解释呢,“你太着急了。这酒劲大,不能这么喝。”
我气不打一处来,坐下后总算缓和过来,愤愤的说道:“你咋不早说啊。”
“我哪来得及啊。你喝的太快了。”
这时老头子笑呵呵的说道:“几位稍等,我去取些下酒的小菜。”
老头子扭身进了藤屋,我凑近二哥哈着舌头嘟囔着问道:“二哥,你拿什么换的?”
二哥小声说道:“啥都没换,他认出了扁鹊大贤。”
“是吗。早知道我直接报师父的名号。”
这我倒是没感到什么奇怪,师父走南闯北不知道救治过多少病者,被尊敬也是应该的。只是为什么一开始这位老头子没认出师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