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架空了战争背景,以一对前艺术家夫妻的生活为介入口,牵引观众游荡了一个荒诞而又残酷的异元次空间,见证着人性的堕落由此批判战争之罪恶. 开头和结尾的两个梦境叙述,一个恶兆一个醒悟,而中间则是无止境的灵魂游荡,从逃离房子到逃回房子再至房子被烧毁最后困于大海,房子作为一个象征符号在影片中这个家庭的基体和灵魂的寄托被彻底摧残. 伯格曼赋予了生活琐事的生命力借以塑造人物,抽空时间空隙并压缩戏剧性场景,在极端环境下产生的诙谐感得以让人感受到人类即蝼蚁,被他力而控制影响的生活难以坚持人性本善之说,苟且存活代替惺惺相惜,几场对话戏剥离了视线的主体化便预示了情感交流的幻灭,影片结束将矛头指回了充满压迫的时代,但这漫长的梦境却是真实的. 此外伯格曼对声音的处理有着人文主义关怀,烟雾缭绕下的战争场面有第七封印的印象昆汀那部分相较于其他作品显得尤为不足,在我们总结昆汀的作者特色之时,有一点极为明显,他将恐怖片中的铺垫情绪、渲染氛围嫁接到了动作片之中,使观众沉溺于一个由对话构建的独特环境之中,然后陡然升起,血浆四溅,这种出其不意,使观众造成了强大的前后反差,令. 这一点,在本片中被应用到了场景段落之间,相比于原先单个段落内部的架构,这次他用四部分架构了两个反差,都是采用絮絮叨叨的台词衔接火爆刺激的追车戏,当然第一次是效果十足的,几次重复时段剪接也是亮点十足,但第二次的长时间就暴露了这种方式的阈值,追车戏份的过长导致反差减小,未达到观众的兴奋阈值. 自然那些铺垫段落在后来会感觉乏味无比,那么观众日后想起的也就只剩那一段撞车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