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你这么好的武功,掐她还不是像掐小鸡一样。她怕是两分钟都撑不到就死了吧。”伍川萍问。
“伍教你猜得不错,她在我手里半分钟就不动了,头就搭下来了,怕是骨头都被我掐断了。”
“她人都死了,你还刺她那么多刀?你心那么狠呀!”伍川萍似乎在拉家常似的说。
“谁叫她那么可气呀!她让我戴了那么长时间的绿帽子,我堂堂淮安武林上一个很有头有脸的人,今后如何立足淮安江湖呀!捅她一万刀也不能消除我的心头之恨呀!”
“那邵凤珍的头呢,你藏她的头干什么?”
“我把她背到运河大堤下,摸到水渡口渡船那家,想去摸把铁锹来把她埋了的。那个渡口我常去的,也在他家坐着等过船的。他家放锹的地方我知道,就在小厨房边。不料那天我心真有点慌,毕竟死了人嘛,一不小心碰倒了一个农具什么的。农具倒了,听到‘当啷’一声,听到屋里的人喝了一声,我赶紧跑了。这样尸体埋不成了,就只能就地抛玉米地了。怕人认出她来,我再用随身带的匕首把她头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