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月点头。
庄晓月这次的感冒断断续续大半个月才好,她本身体质还好,但偶尔生病,就会来得很是凶猛。再加上吃药会嗜睡,耽误写作业,她就睡前吃一顿药,这次生病就去得特别慢。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她学习的激情,自从答应纪岩以后,整个人一直是满血的状态,她身体里仿佛忽然之间多了支撑,让她能不考虑其他,敢于去追逐那个看似模糊而遥远的梦想。
纪岩为了方便辅导她,将自己的根据地从茶几旁也移到了餐桌上。他有时不紧不慢地看着庄晓月的习题册,有时候看教科书。按部就班的给庄晓月订正习题册上的错题,大概因为自己也是老师,他讲题习惯先切中要害,再逐条讲解。庄晓月因为对数学上的很多概念都稀里糊涂,导致她做题的时候,思路不清晰,也不连贯。纪岩看着她脸简单的导数题都不太会写,并没有表现出诧异。他看过他做的大部分题,对她的底子也抓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白纸,随手从她面前的笔袋里拿出一支笔,一笔勾出抛物线,标号区间数值,边说道:“这道题并不难,考的还是二次函数区间的最值。”
“这边是递增区间,这边是递减区间。是不是?”
庄晓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