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珺把陈蔚川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解锁,放在陈宁溪面前。
她想了想,还是拿起来点开相册。
叶玉珺说:“你爸比任何人,甚至比你,更珍惜你走到今天的每一步。”
陈宁溪看到相册里,还有她参加市里会议时,戴着党徽站在红旗下的照片。
叶玉珺:“宁溪,跟你爸道个歉。别让他心里难过,父女没有隔夜仇。这个世界上,只有你父母是真心希望你过得好的。”
陈宁溪放下手机,说:“我一直努力,就是希望得到我爸的认可,可刚才他的话让我觉得我这些年的努力,没有意义。
难道女性的价值,仅限于生育吗?
她不可以单纯地是女医生?女飞行员?女科学家?女教师?女舞蹈演员?
她还必须得是个妈妈?她不是妈妈就不完整?
在这个世界上,我首先不该是我自己吗?
我想的很明白,我不会丢掉事业,至于我的问题,能生就生,生不了,大家和平分手,我依然有事业,活出我人生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