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给翠柳一些银子,放她走,兄弟之间为了这事闹成这样子,实在不大好看。”
刘大富想得很明白,只要让翠柳走了,待过段时日,两兄弟就不会再为这个女人揪着不放,也不会因此伤了感情。
想到这儿,他又补了一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屋里所有的女子,不管老少,都奇怪地看向他。
“咳,我的意思是翠柳只有一个,不够两兄弟分。”他做为长辈,总不能说两兄弟共用一个女人吧,他家又不是穷得吃不上饭,还要兄弟共妻。
刘齐氏差点被他气得一个倒仰,她就不该开口问他,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翠柳也是个可怜人,家中爹娘已不在,就只有一个远房亲戚在黄府,走得也不近,若是放她出去,一个独身女人,这叫她如何过日子?”
更何况,刘齐氏可不是真笨,翠柳在大宅院里长大,这手段不知甩刘孙氏几条街,她手里捏着翠柳的卖身契,不信翠柳不敢不听她的话,有翠柳与刘孙氏打擂台,她相信自家好儿子一定会如同以前一样,乖乖听她的话。
刘稻香心中冷笑,刘齐氏压根儿就不想赶走翠柳。
翠柳可是她手里捏住的一张王牌。
刘大富又问:“那你想如何?”
刘齐氏瞧了刘三贵一眼,说道:“咱家可不是那歹毒之家,翠柳本就命苦,再说,昨儿晚上你们几个爷们都喝得老高,娘们都睡得早,谁会知道仁贵走错了房间,错把翠柳当孙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