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焕死是因为他自己去找人家,况且就儒家的底蕴,就算死两个天尊也不会覆灭,现在不过是偃旗息鼓了起来!”
“你为何要帮袁尚?”刘辩又问道。
“人情!”司马贤不想多说,只是道:“你如果觉得不放心,大可以将他接过来,反正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
“放心,怎么能不放心呢,只是我就是好奇,以我师叔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格,怎么会白白趟这浑水。”
“有完没完了?”司马贤话也说完了,人却没有离开的打算,而是坐下,喝着茶,慢条斯理的叙起旧来。
“听说你的夫人马上就要临盆了?”
“这你也有兴趣?”
“咳咳~”司马贤被刘辩呛的有些尴尬,不过还是笑了笑道:“这孩子可找好授业师傅?”
一般大家族,尤其是皇家,总会在自己子嗣出生时,拜一名德高望重的人为师,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也可以,这也算是一种习俗。
刘辩听过这种习俗,却没想过,于是反问道:“师叔是打算给我举荐吗?”
“那个...我要是举荐的话...”
“师叔无需勉强!”
“不勉强,”司马贤还想的来个以退为进,却不想刘辩无所谓的态度,只好坦白道:“其实吧,我就是觉得吧,毕竟你也出自我墨家,要是自己的儿子选师傅,理应也从墨家中人选才是!”
“谁说一定是儿子的?”刘辩笑道。
“这肯定是儿子,我和你师傅都算过了,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