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继续说:“来吧。如果没有能进去的入口,我们必须找出一条。时间现在对我们是头等重要的。”
我们转到房子后面,那里有一个厨房的窗户。教授从手提箱里取出一把医用锯,递给我,指着窗户外面的铁栏杆。我马上开始锯它们,很快就弄断了其中的三根。然后,我们用一把又长又细的刀将门闩拨开,打开了窗户。我帮助教授进去,然后跟在他后面。最近的厨房和仆人的房间里都没有人。我们看了所有经过的房间,在餐厅里,借助从百叶窗投下的微弱光线,我们发现四个女仆躺在地板上。没有必要检查她们是否还活着,因为她们的鼾声和房间里鸦片酊的味道已经清楚地说明了她们的情况。
范海辛和我互相看着,我们一边离开,他一边说:“我们一会儿再来管她们。”然后,我们上楼进了露西的房间。我们停在门口一两秒钟,听了听,但是没有听到声音。我们的脸苍白了,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打开了门,进入房间。
我该怎么描述我所看到的呢?床上躺着两个女人,露西和她的母亲。她的母亲身上盖着一块白布,一角被从破损的窗户吹进来的风吹开,露出一张扭曲、惨白的脸,上面还残留着恐惧的表情。在她的旁边躺着露西,脸更加惨白和扭曲。曾经戴在她脖子上的花现在在她母亲的胸膛上,她的脖子露了出来,上面有两个我们以前已经注意到的伤口,但是看起来更加发白和血肉模糊。教授一言不发地伏在她身上,他的头几乎都要碰到露西的胸膛了。然后,他很快地转过头来,跳起来对我叫道:“还不算晚!快点!拿白兰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