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笑眉跟谭渊的关系过于密切,对于戴家就是一场笑话。”
戴文雄瞧着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你对黎笑眉认真?”
戴观宴抿了抿嘴唇:“不是。只是作为男人,不管认不认真,她的身份是我的妻子,就不容别人说三道四。”
戴文雄审视了他一会儿,似乎对这个回答有所满意,这才落下高高举起的戒尺。
“你记住,对于黎笑眉,你用不着认真……黎笑眉不是个经商的料,既然你已经做了梧桐饭店的高管,黎万崇也开始信任你,那就趁着机会,把实权都拿到手。”
“梧桐饭店对于整个商界来说,没有举足轻重的分量,但是对于整个酒店行业来说,是可以叱咤风云的存在。你拿到手,对于观亭来说就是一个助力。我不希望你生出二心,所以必须要敲打你在先。”
戴观宴紧闭着唇角,手指握紧。
戴文雄再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别的话要说了,这才放他出去。
……
卧室里,一点光亮都没有。
戴观宴独自坐着,任由伤口的疼痛在全身蔓延。
对面是一面镜子,只照出了男人模糊的轮廓。
他的手上抓着一件陈旧的白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