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榕看着小柳为她上药,忍不住开口问道。
小柳不假思索的说:“他是我的青梅竹马,是个木匠,我们从小在一个村子里长大的。”
她眨巴眨巴眼睛,眸光晶晶亮亮,“少夫人赏我的嫁妆,还够我俩开个木作坊,等您和少爷有了小少爷小小姐,我一定要做好多木头玩具带来给您。”
小柳心意坦诚,却把迟榕给说红了脸:“胡、胡说八道,我才不要生什么孩子呢!”
生儿育女,这是迟榕最难以想象也是最羞于启齿的话题。
她于是慌慌张张的看了吴清之一眼,遂嚷嚷起来:“你出去出去,我要和小柳讲悄悄话!”
吴清之本意是要守在此处看着迟榕上药的,可接了这道羞羞切切的逐客令,哪还有赖着不走的道理。
“迟榕,”吴清之只叫她一声,薄唇开合,做了个无声的唇语出来,“我等你。”
等什么,有什么可等的,等她上药还是等她——等她允了他们的事……
吴清之总是把最暧昧的话说得最是模棱两可,实在是蓄了意的向她使坏!真讨厌!
迟榕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如烟火升天爆裂。
见吴清之与管家退出了屋子,迟榕忽附耳上前,神神秘秘的对小柳问道:“小柳,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问题要问你,别人都帮不了我,只有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