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娘,毒死了我娘。”二山说出口。
连忆惊愕地看着他,颤颤地问:“真的?”
二山颔首:“用毒药,一天一天,一点一点,慢慢毒死她,在别人看来,便像是重病不治。”
连忆的心几乎跳出来,坐到二山身边:“你怎么知道,你那时候只有六岁啊?”
二山道:“我娘临死前,大口大口地吐血,是她亲口告诉我的。而我娘去世没多久,一天早上,我醒来时,就被装在了麻袋里。身体不停地颠簸,像是在马车上,后来马车停了,我听见有人说,杀了我不如带到远一些的地方去卖,还能再赚一笔银子。是我命大,被那几个人贪财,留下一条命,若不然,我早就跟随我娘去了。”
“毕夫人这么可以恶毒?”连忆听得浑身发冷。
她家里,从前那些小妾们也会和娘亲斗,也会互相斗,可争的不过是父亲的宠爱和钱财,谁会拿人命开玩笑。
她的心又是一紧:“那你父亲,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