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皇姐,母皇不惜千里累死数匹快马只为给你尝尝那赤擎海捕捞起来的鲜鱼,这也是罪?你出行凤翎之后执意为尚在襁褓的本皇子定下婚约,父后可有责问过你一句不该,这也是罪?对了,还有,你因为你父君多次擅闯南辰殿,父后可有责骂过一句,母皇可有怪罪过一句,这也是罪?如此说来,那母皇父后可实在是罪孽深重!”
南宫流云一掌拍在凤位的御案上,看向南宫青云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可怜。鄙夷这个不知道何为感恩的狼心狗肺之徒,可怜这个被自己父君当做获取利益的可怜虫。说到最后,南宫流云语气中涌现出一种萧然的悲哀,为自己的母皇父后悲哀。
“那,那都是她们自觉对不住我所以给予的那一点点补偿,寡人不受这嗟来之食,寡人能靠自己坐上这皇位,成为南川帝王!”
“是,皇姐你靠自己,靠你弑母的狠,残害手足的毒,还有不识人心的蠢!果真是患了重疾无药可救,难怪要本王回朝摄政了!”
南宫青云并无任何后悔之意,那些人就是该死,抢了她父君的后位,抢了她嫡公主的身份,所以都该死!尤其是眼前这个,最该死,当年让他逃脱,是她最后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