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珍珍是因为白欣辞的事,一直不肯原谅自己,还是提前随了自己三十岁以后的性子。
司寒夜凉薄的性情生生被这孩子逼出来,老父亲促膝谈心的意境,可每每对话还没开始。
便被他宝贝女儿的冷眼直接劝退。
“可是,爸爸刚回来,我想跟他玩……”
宵夜纵然很重要,但二宝更想跟爸爸在一起多待一会。
珍珍小小的年纪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她脸上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
说出来的话,却让二宝打了个哆嗦,“再玩,幼儿园考试你还是倒数第一。”
司寒夜瞅着沙发上的一大一小,刚才被冲走的疲惫好像乘以二又回来了。
他越过沙发上的俩孩子,顶着突突跳的脑门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深夜里别墅主卧床前拉长一道人影,司寒夜一手端着酒杯,另一手夹着烟。
人生两大毒捧与他手。
却仍旧是找不到半点睡意。
他失眠已经很久了。
从他挚爱的人离他而去的那天开始。
半年前的以外发生之前,司寒夜一直都在服用药物来助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