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这时候我额头被撞出血,覆盖了额头上的那朵火焰。我只能说是日了狗了。这种后果就是让本来就倒霉到见鬼的我更加倒霉。
等我再抬头看,一道血迹顺着我的额头往鼻子旁边流下来,到了嘴里,这时间了,谁还关心血什么味道啊!
两个被打掉了脑袋的鬼怪也把脑袋安了回去。闷汉二话不说,对着四个鬼怪就开始解裤子耍流氓,一股热腾腾的二十多年老处男珍藏就尿了出来。
嘿嘿!
四个鬼怪都在大笑,又像哭泣。转头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随着四个鬼怪的消失,房间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还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间不见了。一股发霉的臭气从黑暗里传出,我举着洋油灯,借助这黄豆大小的灯光看去,四周都是黑漆漆一片,腐烂散架的家具遍地都是。房间中心有一张破旧八仙桌,桌子中间又是一口大缸!
缸上盖着落满了灰尘的木质锅盖。
我和闷汉都感觉到背后阵阵发凉,外面的月光从格子窗户照射进来,在地上投射出许多小小的光点。
开门快跑!这时候脑子里也就只有这个念头了。趁着现在那四个鬼怪都不知道去了哪里。不然还能就在这里送死不成?
我跑去门边,用力拉门,本想着拉开门就赶紧走,哪里想到这门竟如生根一般,拖不动,拉不开。任凭我怎么使劲,就是纹丝不动,连个吱呀声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