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还是来时的那辆马车,还是来时被宴轻训练出来已经学会了自己走路的那匹马。所以,宴轻毫无顾忌地跟凌画躺在马车里。
凌画没睡意,虽然她已累了一天又半夜了,她担心地跟宴轻说,“哥哥,咱们得想个法子,怎么过幽州城。温行之应该已回凉州了,我怕我们俩用原来的法子过不去。”
“怎么?难道他还亲自日夜守着凉州城不成?”
“也没准啊。”凌画道,“今日埋伏刺杀你的那批人,虽然都被你杀了,但也只是守住了你武功高绝的秘密,但我们在凉州的消息,应该已提前送出去了,我就怕有人已给温行之递了消息,他会在幽州城等着我们。”
她叹了口气,“这是十分有可能的,毕竟,过幽州城,只有一条路走。”
宴轻啧了一声,“谁说只有一条路走?”
“嗯?”凌画顿时疑惑了,“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她可是熟看了后梁江山图的,尤其是从江南来凉州这一条路,必过江阳城,必过幽州。没有别的路可走。
宴轻点头,“就是有别的路可走。”
他说的太肯定,以至于凌画都怀疑自己看的山河图是不是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