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拎起门边棒球棍。
原来理智是只纸鸢,经一缕合成纤维遥遥系紧在手。
她打开门,藏了半个身在门后,借楼道昏黄的光去看来人。叶世文的衬衫熨烫平整,几枚纽扣浸染墨绿,如幽幽猫眼,大胆窥看衣衫单薄的程真。
今夜他是大赢家,威风加持英俊,眼神挑逗得很,坦然地笑着。
无法忽视的酒味窜入鼻腔,程真开口:“上完厕所,你快点走。”
叶世文不答,迈入屋里。
门刚关上,他却转身拥紧程真,钳住她手持凶器的右手,捏紧拇指掰开虎口。程真倒抽一口气,撒了手,棒球棍跌落地上。
“你以为我会信你好心开门给我?”
叶世文把她抵紧在门后。左臂箍紧程真细窄的腰,右手急色地往上探。
“你放开我!”程真推不开醉鬼,又去掰他的手。室内没有开灯,叶世文借夜色去看,只觉程真有种若隐若现的艳丽,吐出的气也带热度。
“不放。”叶世文笑,“乖点,听哥哥话,今晚不要牙尖嘴利,等天亮了再做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