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他缠了三天,男人终于答应,带她出门逛逛。
翌日清晨。
芝加哥的春天,比榕城要来得温暖许多。
姜酒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针织衫,领口耷拉着,露出瘦瘦的肩膀和陡峭的锁骨,站在卫生间里洗漱。
她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脸色很不好。
脸色发白,眼下甚至还有了黑眼圈。
都是那个家伙害的……
她心里骂了温西礼一句,就见温西礼赤着上半身也进来了。
见她在刷牙,还凑过头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又在她差点喷他一口牙膏沫的时候,飞快的躲了过去。
“噗。”他在一旁笑了一下,看起来有些得意。
“……”姜酒面无表情的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这个幼稚的男人,低头漱口,迅速的洗完了脸,把浴室让给他。
距离上次在家里剧烈的争吵,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她留在屋内的血迹,早就被擦拭干净,一点很久都没有留下,家里的佣人,也早已经恢复了平常,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如常的照顾着她。
就连温西礼,也很少再招惹她生气,好像他换药这件事,已经都过去了。
但是就跟留在手腕上没有办法再祛除的伤疤一样,她隐隐约约凸起来的小腹,和越来越提不起来得精神,都在提醒着她,她的身体,还在遭受着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