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咩是咩,我现在投英三少一票!”小丁已完全倒戈。
温琅叹息,早知道就不把烟花夜告诉君君和小丁了,偏偏当夜两人串通好了似的,齐齐打电话来报平安,可是她不在食肆,也没带手机,把两人急得半死,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小丁竟然把电话打到沈家姆妈家里去。
然后沈家姆妈神秘兮兮地说,乃勿晓得了伐?小温同一个男孩子跑出去了。
隔天就换来三堂会审,把她审了个一清二楚。
如今三天过去了,三人还没有从她交代的事里回过味儿来。
可是她们不晓得,温琅心里,那陈年的伤,总会隐隐地痛。
想起父亲的一句,琅琅,齐大非偶。
想起自己与裴一年便到尽头的婚姻。
想起英生比裴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家世。
想起了这些,那些酸软甜馥的心情,便悉数化成了缠绵的涩,渗入骨髓。
温琅真想学人猿泰山,双拳擂胸,当空长吼。
不料更郁闷的事情还在后头。
长假方一结束,卫生监察部门便过来,冷冷宣布,据顾客反应,温琅的食肆卫生不合格,需要全面检查,停业整顿。
彪悍如君君,泼辣如小丁,几乎当场骂娘。
潘的胆子到底小一些,但也露出忿忿不平的颜色来。
只得温琅,震惊过后,不过是一声苦笑,拦住欲上前理论的君君,接过那一纸停业整顿的通知。
“温琅!”君君气得半死,“你这温暾性子,要被人欺负到什么时候去?!难道真要教人骑到头顶,屙屎屙尿?!你肯我还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