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次来县衙,还是两家人第一次跪在悬挂“明镜高悬”牌匾的公堂上,也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见到了本县的父母官辛县令。
堂威一喝,惊堂木一拍,于家人瞬间被这气势吓得不敢再胡言狡辩,还不等官差手里的刑杖打在身上,便一五一十地将租契一事解释了个清清楚楚。
当初于家怕被鲁家赶出铺子的时候,确实是打算顺了鲁家的意思,把房租适当地先涨一些,好安抚住鲁家的情绪,请鲁阿伯到自家赔礼吃酒,也算得上是诚心。
可谁想到,鲁阿伯不胜酒力,不等两家把细节谈好签上新租契,于家也还没把租金交到手里,便先把自己喝得昏昏沉沉的,不仅签租契的时候,连在哪里签字都看不清了,就连于家给的租金也不记得揣进怀里。
于家看着眼前这般的鲁阿伯,顿时就起了不好的心思,寻了个方才签的租契被酒水打湿了的借口,便诓骗着鲁阿伯重新签了这份为期十年的租契不说,更是将一开始给了的那半年租金都收了回去,只等鲁阿伯醉得彻底不省人事,才将人送回了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