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廉震怒,“放肆!”
他指着二肥声嘶力竭的大骂道:“混账东西,平日里我是怎么对你的,你怎能……你怎能如此污蔑老夫?”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郑清廉激动之余口水喷溅了二肥一脸,他质问道:“傻春呢,狗剩呢?”
“把狗剩叫来。”郑清廉大喊道。
傻春,狗剩当然叫不来了,已经被吴有缺给弄死了。
郑清廉再一次跪在乔翀脚下,“老爷,二肥平日里不是这样的人,他向来很敬重我的,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威胁他,一定是受人指使,所以才会污蔑老夫啊!”
“老爷,你要替我做主啊!”
乔翀点了点头,“二肥,你不要害怕,侯爷我为你做主,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半分。你如实道来,上个月究竟采购了多少斤牛肉?”
吴有缺衔着毛笔杆子,随口说道:“既然二肥信不过,又何必问他,吃肉的是虎獒军将士,这不正好有两个虎獒军兄弟在嘛,问问他们就知道了。”
一个月拢共吃二百斤肉,两千多个人,九十多顿饭,
能见着肉就怪了。
都不必问了,
郑清廉犹如被抽走了精气神,颓然瘫坐在地上,埋土里三年的死人都没他脸白。
何其正上眼一瞧,好家伙,郑清廉嘴唇呈乌紫色,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