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话,宫寻带门退出房间。
站在屋外,贼笑的拿出钥匙把门从外面反锁。
“宫少爷,你太缺德了。”
一道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毫无防备的宫寻吓得直拍胸脯,“你属猫的吗?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拽着唐药离开,怕惊动里面的人,继续冠冕堂皇的说:“我这不是缺德,是协助你帮表哥治病。”
唐药蹙紧眉头,“骁爷不许任何人进入他房间。”
除了打扫的佣人还必须是男的,其他人都不能进入,包括他们几个。
“所以才要挑战他的禁忌,看表哥对若书最大的容忍度。你之前的方式太墨守成规了!”
宫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他又拉着唐药站在屋外,“咱俩守在这里,只要听到里面情况不对立马冲进去。”
唐药若有所思的看向宫寻。
宫寻撇嘴,“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这么做又不是为了偷听。”
唐药:“……”
……
司寒骁的房间以黑白色为主色调。
跟他人一样,这房间给人感觉也是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馨。
江若书不安的站着,眼皮不停的跳。
有了打退堂鼓的心理。
水声戛然而止。
浴室门打开。
司寒骁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敞开的浴袍露出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
冰冷的视线突然射了过来。
江若书心下一惊,颤颤巍巍的端着咖啡上前,“司先生,我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