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一直有些云里雾里,这玩意学问也太大了。
本来以为,只要按照计划按部就班,把石静霞捞出来应该问题不大,可这个不确定性的出现,让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最后,所有的关键都集中到一个问题上,那就是如何才能把我的“种子”顺利送进铜墙铁壁一般密不透风的看守所。
林沧海,这件事只有他能办到。
回去的路上,天寒地冻,我快步走着,冷风拂面,心潮澎湃。
身后,鼻大炮小跑了几步追上来,冻得直流清鼻涕。
“哥,咱打个出租车吧。”
我没说话,他也没有再提,走一段就小跑两步,就这样跟着我。
突然,鼻大炮不知想起了什么,跑到我前面,侧目看向了我。
“哥,阿黎不简单啊。”
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让人有些不明就里。
“是啊,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
“不对,你没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说她的真实身份可能不是律师。”
我停下脚步:“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