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笑了笑,拉着姜柚跟竺束登上画舫,那就吃顿饭呗。
唯有姜柚玩心大起,对着竺束,压低声音说道:“你不是很崇拜高车女帝么?怎么,见了反而不认识?”
少年人一愣,“啊?!”
刘景浊三人,相比白小豆,感觉是被冷落了。因为帕朵儿一直就拉着白小豆,跟十几年没说过话似的,叨叨叨个没完没了。
姜柚没忍住问道:“师傅,桃子跟这女帝很熟吗?”
刘景浊想了想,开口说道:“假如我是白小豆生命中的一道光,那白小豆就是帕朵儿生命中的一束光。”
几年前用所有的钱买了一张挂票的女子,在船上连一顿饭都吃不起。到了长安之后,又受尽冷眼。是白小豆在船上买东西给她吃,在长安时,偷偷照顾她。
所以啊,即便帕朵儿对景炀王朝有怨念,也会因为一个小姑娘而怨念消散。
看模样,这桌子素菜,帕朵儿准备了很长时间了。
直到她跟白小豆把这些年的事儿聊光了,这才到刘景浊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