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听见她说恨,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突然颤了一下。
而他面不改色,依旧道:“我说过了,出狱后,你依旧是徐太太,你要是想要宋家的产业,我可以帮......”
“啪!”
“我是要和你离婚的!”
宋清歌气的胸脯都在喘,一巴掌扇过去后,丝毫不怯,怒瞪着徐绍亭,“怎么,四年了,还不愿意给姜雨彤一个名分吗?”
“宋清歌,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男人因为这一巴掌愠怒,捏着宋清歌的脸,“我提醒你,你现在不是宋家的大小姐,也没能力和我斗,你最好乖乖听话,你的继母,可是巴不得你死在狱里。”
“到底是我继母巴不得,还是你巴不得,徐绍亭,孩子你都能利用,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
这句话,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沉默了。
这是唯一一件梗在徐绍亭心口的事情。
遗憾吗?
自然是有的。
他幻想过有个小团子追在他身后喊爸爸的模样,夜深人静时,全是当年宋清歌从阳台一跃而下的景象。
宋家大小姐一向清高不肯低头,犹如秋菊,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为了换宋家的太平,却将自己关进方寸之地的牢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