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柔竹面无表情地回答:“哦,那罚款都够他们家喝一壶了。”
一说起这事儿老两口就生气,因为第一胎生的是个女儿,俩人也是拼尽了全部家产才又生了一个儿子,这笔账自然没有算到子孙根身上的道理,这会儿听她居然还敢提“罚款”,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叶妈妈也说:“罚款又咋样嘛,人家那个叫有福气!”
叶柔竹翻了个白眼,对跟一个小学文凭的中年妇女谈法律早已绝望。
叶家二老把女儿翻来覆去地骂,车轱辘话说了十几次不腻味,叶柔竹这么多年下来早就习惯了,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左耳进右耳出。
最后是弟弟被吵得睡不着,冲出来怒喊一嗓子:“几点钟哦咯!有完没完了!”这才罢休。
第二天一早,叶妈妈又是掀被大法把女儿轰起床,一边嫌弃一边命令她赶紧洗漱完毕出去约会,“大志说半个小时后到楼下来接你”。
叶柔竹正在刷牙,闻言差点把牙刷都吞了下去。
“开哪样玩笑!我不克!”
叶爸爸坐在餐厅里喝豆浆,闻言厉声道:“你敢不克,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哪点都克不倒!”
叶柔竹“呸”地吐掉嘴里的牙膏,咕叽咕叽漱干净口,冲出卫生间:“我就不克!你们做决定嘞时候,问过我嘞意见了咩?我是你们家姑娘,不是你们养嘞母狗,想跟哪个配种就拉起克跟哪个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