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笑容慢慢退去了以往时不时露出的锋芒，变得比原来淡雅从容了很多。
方池夏出神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唇角轻扬了扬。
或许，程安宁的心境，从很早前开始，就已经真正变了吧！
“恭喜！”程安宁对着她伸出了一只手。
“谢谢！”方池夏回以她一笑，轻握了握她的手，转身继续选礼服去了。
“这件礼服后背可以改下吗？”侧过头，她和店员聊了起来。
“少夫人想怎么改？”店员礼貌地问。
“后背的纽扣换成珍珠！”方池夏提议。
“细细的，小小的会更有美感，裙摆要镶钻，会更符合身份。”旁边，程安宁插了一句。
她的审美观一直很好，和方池夏差不多，两个人的观点合在一起，改造出的礼服，必定惊艳。
方池夏斜睨了她一眼，微微牵扯了下唇角。
程安宁扭过头继续选自己的礼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