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祺却是十分担忧的追问道:“元楚怎么样了?”
“嗯?”沈清染怔了一瞬,适才柔声道:“早前在宫中时,我也曾去太妃娘娘宫中求见过,只是时常见不到楚王殿下,偶尔能隔着屏风交谈几句,未觉出有什么不妥,也不知到底是为何要隔道屏风。”
她不知道元楚前世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可忤逆了秦方贤的人,大多都是没什么好结果的。
只是不知如今了。
元祺闻言拧了眉,神情更是凝重,仿佛被沉重巨石所压迫,喘不过气来。
他不再应答,气氛也因而沉寂到了低谷。
帐帘忽然被人掀开,夜晚凛冽的万分钻入帐中,沈清染在元宸怀侧打了个颤,迎着人视线向帐外看去。
与雪夜清苦的北风一同钻入营帐中的,还有冻得生冷晦涩的血腥味。
烈一身的腥红血色也是格外刺眼,与战事平定后的平和格格不入。
一把沾满鲜血的断剑当啷坠落在地,烈一声不吭的跪在地上,眉宇间写满了不谙世事的固执。
“出什么事了?”
元宸质问道。
“人被劫走了。”
烈的话语中很难听出什么因情绪而带来的起伏,唯独这次,沈清染能听出他的话音在微微发颤,方才应当发生了什么让他恐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