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钱够花的话,哪里用得着收你的钱呢……”
阎埠贵拐着弯吧啦吧啦一大堆,总结就一个意思,没钱,一个子都没有。
三大妈在旁边夫唱妇随:“你打零工好几年了,手里总会有点积蓄吧?
于莉也工作几年了,她的兜里肯定也有点钱吧?
你们都要结婚了,将来就是两口子,你们的钱凑一凑,这酒席不就办起来了吗?”
“就是,听听你妈说的多有道理。你和于莉两个人凑钱把酒席办起来了。
到时候我和你妈没钱多出点苦力气帮你办喜事,酒席可以在我们这屋子摆。
客人吃完后都不用你们这对新人收拾,我和你妈辛苦一些帮你们搞定了。”
阎埠贵扶了一把鼻梁上的小眼镜,眯着一双小母狗眼,心里面的小算盘算的啪嗒啪嗒响。
他和三大妈忽悠这大儿子和儿媳自掏腰包办酒席,酒席在他的屋里办,说的好听叫客人走后他和三大妈帮忙清理战场,其实就是把剩饭剩菜全部收入囊中。
白吃大儿子一顿赢一次,把剩菜收入囊中赢两次,完事以后再用这些剩菜做成饭菜让大儿子和儿媳吃收伙食费赢三次。
在心里面盘算着这些,阎埠贵有一种秦始皇摸电线杆子赢麻了的感觉。
不亏是他,就连儿子结个婚都能整出一个赢三次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