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
他本就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更何况自己是警察，对于真相是多么的重要。
沈南州没说话，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江辰急了，正要打开车门下去，却被白鹤生叫住。
“江警官，你信这个世间有灵魂的存在吗？”
江辰被他这一问，有些懵圈，心里极其挣扎，之前他是无神论者，但经历过李珍珍的事情后，对无神论也没有那么坚持了。
白鹤生见江辰没说话，便又开口说道：“江警官，如果你不相信有灵魂，那么我接下来说的话也就没有必要了。”
说完，正欲打开车门，被江辰拉住，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我相信！”
白鹤生停住，继续坐好。
“所以，现在能够告诉我了吗？”
江辰一脸认真的模样，他急切想知道，在芒光村的一切都那么真实，他不信只是梦境而已。
白鹤生眼睛转了转，他正在想如何圆下去，他以为这些警察根本不会相信，现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良久，他想了想开口道：“江警官，其实我家老板不仅仅是你看到那个样子，实际上他是一个渡魂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