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上下打量一下白莹莹，随后淡淡道：“没有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见到妖族的子孙。可惜，我们妖族的子孙竟然已经没有了妖魂，可惜可惜啊。”
一听这人说话，白莹莹立刻打起精神，赶紧问道：“您也是妖族的人？”
“是。”回答完，明显感觉到这人脸上闪过一阵悲哀，像是在为自己感到悲哀，也像是在对妖族感到难过。
“您是？”白莹莹其实想要说出一个人，但是最后还是咽下了，她担心自己会认错人。
那人摆了摆手：“我也不过就是曾经妖族中的一个人，你也不必知道我是谁。”
只是在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那人心中的悲恸。这不是普普通通的妖族人会拥有的悲痛。
白莹莹再次深吸一口气，试探着问道：“您是曾经的妖王？”
明显看到那人身体摇晃了一下，下意识这人就想要否认，可是自己也知道他已经将身份暴露出来了，于是妖王抬头，仔细打量起白莹莹，别说，仔细看来这孩子倒有几分眼熟。
“你是谁？”
白莹莹的眼睛中已经蓄满了泪水，她也没有想到见到妖王自己竟然会红了眼眶。深吸一口气，白莹莹将心中那股情绪压了下去，随后慢慢说道。
“如果认真说起来，我应该喊您一声外祖父。”
外祖父。
妖王立刻看向了白莹莹，转而有些激动：“你是晶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