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 除了那个走道上移动的镜头,无数单点透视的平面对称构图消解了建筑的空间感,想通过隐藏的叙述将建筑学概论与子辈对长辈的情感复苏连结起来,然而影像与文本是相互割裂的,缺乏人味. 文本上种族、阶级和文化的权力颠覆符合如今政治正确之风,像金这样的亚裔不是外来的暴发户,就应该是没受过教育的底层,像凯西这样的白人小姐本应是美国社会的上流人士,金的家庭观是工作大于照顾长辈的西方个人主义,凯西的家庭观则十分东方主义,从离别母亲前两人床上相拥哭泣这一段难以察觉景别变化的慢推镜头中,就可以看出凯西愿为相依. 本片从摄影上,镜头拉伸运用的极广,人物全景让人看清动作,脸部特写使演员传递感情,不使用剪接,这即保留了完整度,又有了渐入的过程. 在景深上,电影多处出现了秦香莲位于人物前部的站位,而这种站位都是后部人物给她支持或压力,这一处是很鲜明的电影技法,但可惜的是,囿于技术原因,这几处的景深处,都是极为模糊的,只是一个大概. 最厉害的是,导演制造了一种独特的站位博弈,在宴会上时,陈世美与王延龄连接为一条线,秦香莲至于这条线的前段,这样的三角站位构成了以秦香莲为基础的对峙场面,而在公堂上,太后与秦香莲处于较量时,包拯被置于中间,成为了决定事态的关键,左右平衡的线性结构成为他的当下处境,虽然这样的站位,在舞台表演是一直存在的,但在电影化的时候,导演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