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再不说天都黑了，你能干脆点吗？”小帅掏出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别打叉！当初我们就说过不能泄露这个秘密，这个秘密我保守了五千多年，从未和人说过，也不能告诉你的！”
赫连空一直拽着自己的胡须，把胡须拽掉了好多根，不过他是一个灵魂体，胡须被拽掉了又会自动飘回去，颇为有趣。
“那就不说了，我们回去吧！”小帅打了个呵欠。
“不行，现在事情都演变成这个样子了，不说不行了。”赫连空摇头。
“那就快说啊！”
“可是我还没想好该不该说。”
“我的天，你这老头不会是傻子吧？”小帅无奈地说道。
木羽也是哭笑不得，赫连空的行为实在太怪异了些。
飘了半天，总算停了下来，赫连空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地说道：“算了，就当我破戒了，木羽，其实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