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有些难舍难分,但陈副将的人终是不敌,渐渐落了下风,陈副将身手没有赵高雄好,一个没注意就被他砍伤了胳膊。
“为什么要当奸细?”赵高雄提着刀,冷声质问,昏黄的火光将他满是煞气的面容照了个清楚,陈副将呼吸一紧,咬着牙愤愤出声,“不过是各伺其主罢了,没什么好解释的。”
“没什么好解释的?”赵高雄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心中满是怒火,“大夏生你养你,你可以不爱这片土地,但你为什么要害它,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若是没有你们这些细作,我大夏怎会多出那千千万万无辜的生命,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我…”陈副将眸子闪了闪,有些挣扎,不知是他被赵高雄说的是良心发现了还是什么,但转瞬他又不甘的狡辩出声,“你懂什么,他们绑架了我娘,我能怎么办?我就这么一个亲人。”
“你就这么一个亲人,我大夏千万家庭何曾不也就这么一根独苗,他们谁不是就这么个亲人,家里老父老母盼着他们平安回去,你为了你的母亲害的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害的多少人沦为奴隶背井离乡,陈副将你心生何忍啊。”赵高雄怒了,提着刀子紧紧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