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木流觞吃了一惊,这火也太好升了,这个鼎下面的风炉可真够给力的。
这鼎烧起来也快得不科学,不过十分钟左右,就散发出幽幽清香。
木流觞打开,里面淡黑的一锅糊糊,还挺香的。
她拿匙子弄了一些尝了尝,有点象是藕粉烧糊了,清苦中夹一点香甜,比生吃好多了。
木流觞打了一碗糊糊连吹带吸吃了起来,天大地大没有粮大!
肚子里一片暖意,微微有灵气流动,真舒服。
又过了一会儿,男人们回家了,到了饭点儿了,黑胖团子再次咽着口水眼冒馋光磨蹭着走进来。
她先捧了一盆子清水过去给大家洗洗,回来将水泼了后,又打开碗柜,拿出些瓦盆子,抱着去了上房。
大伯母翟氏进来,眼睛闪烁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菜刀,又闪躲地看了木流觞一眼,将这鼎直接抱走了,这地方的女人力气都挺大。
李老爹、大伯李长随容貌相仿,都是温柔敦厚的模样。
紧贴着老太太的身边是乌发白肤的李长月,身穿一件湖绿色掐牙镶边蝴蝶纹花裙,云鬓里插着镂空回字纹银华胜,手腕上戴着一个赤金掐丝的手镯,千娇百媚完全不似村女。
李长空和李斯年都有事外出,只有慕容堆雪看到女儿,笑着亲密招手,“宝儿快来坐。”。
这便宜娘也是极品,居然乐呵呵象个没事人一样。
饭菜多分一个人,李老太太瞥眼,不悦:“有些人啊,干活不利落,吃起饭来倒是一个顶二。”